就只是個話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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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尺J】Daybreak Departures(04)

總想著年末應該再寫點什麼 就當衝業績(?

原本想寫芽駝但辦不太到,剛好有想到怎麼推進這篇所以先來更新。

明天應該還能再更個Out of the Blue吧我猜?


  • 一樣有殭屍

  • 血腥描寫應該算有一點


前一段在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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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朴载赫回去时权智敏已经醒了,他进去医护室的时候曹容仁也在,李胜洙则是靠在躺椅上闭着眼睛小憩。

  看到朴载赫小心翼翼地从门后探出头,权智敏有些虚弱地对着他笑了笑。

  「让你们担心了。」他说。

  朴载赫摇摇头,把刚刚阿姨交付给他的热汤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。

  「智敏哥没事比较重要,也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你。」

  「怎么你跟胜洙一个两个都喜欢跟我道歉?」权智敏失笑,说话的同时还看了李胜洙一眼。

  「因为受伤的人最大嘛。」朴载赫说,理所当然的。

  李胜洙在这时候醒了,还迷迷煳煳地揉了揉眼睛,看到朴载赫才茫茫然地挥了手。

  「巡逻还好吗?」他问。

  朴载赫耸耸肩,表示跟平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。

  他们又聊了几句之后,曹容仁提出了要让权智敏再多休息一会儿的意见,于是把朴载赫也给带了出去,离开前还不忘叮咛汤要趁热喝,胜洙帮忙一下,让权智敏忍不住笑着问曹容仁是妈妈吗。

  「过个一两天智敏应该就不用一直有人陪着了,到时候你们排班会轻鬆一些。」曹容仁在关上医护室的门后对朴载赫说道。

  「会那么快就稳定下来吗?」

  曹容仁点点头:「而且旼丞或是民晧会留守,理论上来说,就算有什么情况也是他们两个可以做紧急处理的。」

  「哥是不是高估姜旼丞了。」朴载赫挑眉,总觉得好像不说几句心里不平衡似的。曹容仁面对这个单纯耍嘴皮子的行为,也只是笑笑,没有接话。

  「只要药效跟我们预期的一样发挥,智敏会没事的。」

  朴载赫顿了顿。

  「什么药?」他问。

  曹容仁好像也没想到朴载赫会这么问,他停下往二楼走的步伐,看了朴载赫一眼,这才发现朴载赫应该是真的不知道。

  「因为你们什么都不跟我说啊。」朴载赫委屈地说道。

  迟疑了一会儿,曹容仁最后就说了一句:「跟我来。」

  他带着朴载赫上楼,往自己被安排暂住的房间去,朴载赫跟在他后头探头探脑的,原本以为曹容仁只是要带拿个资料给他,没想到却直接让他进了房,让他乱拘谨一把的。

  把朴载赫安置在床尾后,曹容仁从桌上挑出了几张散落的纸张,再递了过去。

  写着各种专业术语的文件让朴载赫一时之间有点头晕,他快速地浏览过去,抓到了一些关键字,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曹容仁。

  「疫情爆发之后我们一直都想做些什么,就算快来不及了,我们也还一直在尝试。」曹容仁低头看着朴载赫手里的文件:「病毒的变异太迅速,传播又太快,加上很多既有的资源都不再被供应,作为研究人员,我们也只能尽量去做了。」

  朴载赫应了一声,手指滑过纸张上头的几行字,然后停了下来。

  看到朴载赫的名字停在镇名上,曹容仁肯定地点点头。

  「之前是圣真说的吧,你们这里的状况堪称奇蹟了。」

  「首尔因为好几次大规模的灾情,其实很多东西都保留得不够完整,相对之下你们这里反而从一开始就一直留有完整的纪录,虽然不是专业人士书写的,但也很珍贵了。」

  说到这儿,曹容仁从朴载赫手里抽出其中一张摆到最上方,然后说道:「不得不承认民晧非常厉害,如果在首尔应该会是一线的顶尖研究员了,他纪录下的这些对我们的研究帮助很大。」

  朴载赫在曹容仁抽出的那张纸上看到几个他几乎要忘了的人名,还有明确被记下的时间地点,以及一些描述性的句子,他也在那其中看到了自己提供的资讯。

  「可是这些都不是什么有科学分析价值的东西不是吗?」

  「只有这个当然不是。」曹容仁笑着又挑了另一张纸出来:「但加上我们跟着你们到处去巡逻的时候收集的样本,跟你们记录下来的东西进行比对,就能推论出很多东西来了。」

  「以我们本来就有的研究成果作为基础,加上在你们这边提供的,这段时间的进展比我们过去好几个月都还要快,也做出解药的试验品了。」

  曹容仁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下去。

  「智敏那天被送到医护室里的时候虽然还没发作,但已经有一些受感染的病徵出现了,这样的情况其实是再好不过的实验机会。」他说:「智敏自己也很清楚,所以在失去意识前有请胜洙转达我们拿他来试药。」

  「如果不用药的话,他肯定也是凶多吉少,其实只是赌赌看。」

  「……还好现在结果是好的。」朴载赫说道。

  「嗯……」

  朴载赫对曹容仁语气中的迟疑皱了眉头,他又低头回去看着手里的文件,然后突然想到了自己早先没有得到明确回答的问题。

  「哥,下午的时候我问你说,是不是之前遇过类似的情况,你回答我说算是吧……是什么意思?」

  被追问的曹容仁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又回身在桌上翻找,最后摸出一张边缘都已经折损的纸张。

  「这连民晧他们都没看过,就当作是这段时间一直把你蒙在鼓里的赔偿,现在让你比其他人多知道一些。」

  朴载赫接过纸张,才想回嘴原来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是有被意识到的,却在看到文件的标题后说不出话来了。

  曹容仁交给他的文件上开头便大大地写了:「第六次解药试验品失败报告」

  「我跟圣真都很庆幸智敏现在稳定下来了,但老实说,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事了。」

  「所以才让胜洙哥待在那里吗?」

  朴载赫看曹容仁点了点头,又接着问:「其他人都不知道解药有失败过?」

  这次曹容仁摇了摇头。

  「准确一点来说,是他们不知道失败之后的结果。」他说,然后替朴载赫翻开那份报告的第二页:「如果只是没有效果就好了。」

  看到报告上记录下来的画面,就连朴载赫都感到一阵反胃。他把视线从纸张上移开,看了看曹容仁,又想到躺在病床上的权智敏。

  「……智敏哥会没事的吧?」他忍不住再次问道。

  曹容仁只能对他耸耸肩,勉勉强强地对他笑,却给不出个承诺。

  *

  「贊鎔哥如果知道哥一直偷偷半夜跑出来找我,一定会生气的。」

  与他并肩坐在哨站内的曹容仁只是笑笑,继续转头喝手里捧着的热汤。

  「反正也不是对我生气。」他语气轻盈地说道。

  朴载赫只能苦着一张脸,脑里充满了姜贊鎔一脸凶神恶煞,等着对他说教的模样。

  一阵寒风捲着雪片吹进了哨站内,朴载赫打了个颤,又把身上的外套给拉紧一些。他转头看向曹容仁,对方却好像没什么被影响到的样子,依然故我地望着哨站外。

  灯光所及范围内只看得见雪地,近乎纯白的铺展在他们眼前,朴载赫不太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,对他而言看着前方只是为了警戒,但对曹容仁来说肯定满无聊的。

  「哥,等智敏哥好了之后,你们会继续往水源地去吗?」在一片寂静中他开口问道。

  出乎朴载赫意料的是曹容仁居然摇了摇头:「我们应该会先把在你们这边收集到的资料都拿回首尔去,毕竟要是后续出了什么意外,就可惜了。」

  他不想点明曹容仁话里的那些不确定性,毕竟那是他们都已经明白的,只是勉强可以说是安逸的日子让他们能暂时忽略这件事情,他们的每一天好像都能好好地运作着,朴载赫差一点就要忘记原本的日常是什么模样了。

  可是躺在病床上,仍未完全康復的权智敏,就像根札在心头上的刺一样提醒着他们——他们能理所当然生活着的日子还没到来。

  「你们还会在这里待多久?」

  曹容仁放下手中的杯子,叹了口气。

  「最多再两个礼拜吧。」他说:「但理论上来说,只要智敏一康復,我们就要走了。」

  那其实没剩多久了,朴载赫想,但在他能够说出话前,就先看到了空无一物的哨站外有晃动的身影。

  他捡起枪,回头看到曹容仁也跟着要起身。

  「哥,你先在哨站内等我吧?安全了再跟你说。」

  哨站的灯光打亮了对方的面容,证明那确实是落单的感染者。朴载赫踩轻了步伐往前走,不时还回头确认曹容仁的安全。他端起枪,把食指搭上板机,在合适的距离下停下脚步。

  他扣下板机,嘹亮的枪声在无声的夜晚里迴响。

  朴载赫看着倒在雪地里的尸体,又仔细地确认了附近没有其他感染者,才挥手招呼曹容仁过来。

  在感染者身边蹲下的曹容仁静静地做着採集的动作没有说话,在所有的东西被放进他随身携带的小袋子里后,却没有起身,他抬头看着朴载赫,年轻的巡逻队员也疑惑地回看。

  「怎么了吗?」朴载赫问。

  「我们先回哨站去吧。」曹容仁却说。

  在跟上曹容仁之前,朴载赫又转头看了一眼面部朝下倒地的感染者,然后才安安静静地走回哨站去。

  「你每次都在看清楚对方之前就开枪了。」

  坐定后,曹容仁才这么说。

  「只要确认对方是感染者,那早点处理才会是最安全的啊。」

  朴载赫回答道,但他说完后却有些心虚,他好像已经知道曹容仁想说些什么了。

  安静了好半晌,曹容仁的声音终于划开了哨站凝滞的寂静。

  「……明明是因为如果你认出了对方,就没办法狠下心了。」

  「哥……」但他却没有把话说完,而是闭上眼睛,深呼吸,任着冷冽的空气从鼻腔流入肺部。

  「我原本还想问你,如果药效不能如期发挥,你有没有办法帮忙处理被感染的智敏。」

  朴载赫听到曹容仁这么说,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望了过去,对方却还是直视着哨站外,表情没有什么改变。

  「胜洙肯定做不到的,但我也不确定你有没有办法,所以才一直没提出来。」

  朴载赫立刻想到了医护室里坐着的李胜洙和权智敏,也想到李胜洙那天坐在外头紧张又懊恼的模样,他知道曹容仁说的是对的,李胜洙不可能对权智敏下手的。

  他也想到了自己曾经在开枪的瞬间辨认出对面站着的是谁,却来不及让子弹收回,并亲眼看着那躯体在自己面前倒下。

  迟疑了一会儿,朴载赫还是问了。

  「如果是哥,有办法吗?」

  他早就知道了面对感染者自己没有犹豫的馀地,却也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冲击,他并没有跟其他人聊过这件事情,但他相信作为每个在镇上开过枪的人多少都有过类似的经历。

  可是为了其他更多人,他们又怎么可能在最后一刻有无谓的仁慈。

  所以他觉得自己提前开枪这个举动合情合理,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毫不迟疑地剷除掉威胁。

  曹容仁没有立刻回答问题,只见他眯起了眼睛,像是在回忆什么,好一阵子后浅浅地笑了笑:「载赫果然没把那份报告看完。」

  「那份报告的研究对象,就是我处理掉的。」他说。

  



TBC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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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想一起祝尺子生日快樂的但沒寫完,只能拿來預祝明天Gen.G比賽順利了。今年簽這個陣容實在金光閃閃地讓人難以直視,打T1肯定很精采吧。

不過我也不知道期末地獄允不允許我看就是了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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